贵州黔西市新仁仁慕村口 陈顺林艺术馆陈展部分作品 2024年,大年初三,我陪女儿回老家,女儿三岁了,女儿对老家的概念不是那么强。容语说,要不把你存在老家的早期作品都挂一…
2024年,大年初三,我陪女儿回老家,女儿三岁了,女儿对老家的概念不是那么强。容语说,要不把你存在老家的早期作品都挂一挂,村里有那么多孩子,出去看展览都要去,就在家里给孩子们做一个“村里的美术馆”。
新仁,是我的故土。车进村口时,一下子会把我拉回儿时。那些儿时的记忆一点点会被掏出,比如旧的房屋与新建的房屋,就能判断这家人几十年来的发展,一些建筑还保留在四十年前的样子,不禁感叹人世间的发展与停滞。
路过一条长长的新街道,几乎都不是太认识新住户。到了村里的老街上,老人们大多数都离开了,但是从他们孩子面容,大概能判断是谁家的后人。
我家老屋后面的小学还在,那就是我小学、初中就读的地方,点点滴滴还记得操场是劳动课我们抬出来的,九十年代的学生一半在上课,一半在做学校的建设(劳动课),童年时光都被新仁这片土地填满,充实而又是我人生最幸福的时光。
现在的房子,是父亲在世时历经三次重建,才形成今天的四层建筑,四层建筑如同人生的分布,最底层是养殖家畜的屋子,比如猪圈、鸡圈。第二层则是铺面,卖一些日常生活用品,也就是母亲一直守望的杂货铺,第三层是卧室,我们来来往往居住的地方。第四层之前是闲置的房间,现在被我改造成美术馆。我把这栋房子理一理,其实与人生的四层楼(动物性、生存方式、人、精神)相对应。
我最熟悉的应该是第二期建设的三层楼房,那个空间一直伴随着我成长渡过童年,在耀眼的阳光中送别爷爷。黄与绿的外墙砖,灰蓝色的门,墙壁上斑驳的水痕,以至于我对蓝绿比较敏感。现在陈列作品的房间,原本是父亲给我的结婚用的“新房”,父亲西去再也看不到了,我也成家了,有了孩子。第四层房间改成美术馆是最佳的呈现,能让村里的孩子们得到美的侵润。
下车便开始打扫卫生,长期没有人住的四楼,也就成了我的仓库。花了一下午的时间打扫,终于有了点村“美术馆的样子”。其中有藏品,还有我早期的一系列油画与水墨作品。
有部分“2018年新时代贵州美术现象”联展作品,这批作品曾在贵州省图书馆展出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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